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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外比平时多停了几辆车,星斐不是年年开发布秀的大公司,没有固定的合作团队,这种珠宝秀,除了舞台、模特、妆造等,安保也很重要。
招待室充当会议室,不同的人来来去去,大会小会开了一天,路薇薇彻底成了打杂的,端了一天的茶,眼见着经纪公司的人走了,一口气还没松下来,门又被推开了。
最后来的是章月颖,屋子里有点儿烟味,江屿眠自己会抽烟却很讨厌二手烟,看了眼凌乱的会议室,站起来:“去外面说。”
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对路薇薇说:“你把桌上的资料收一收,其他的等明天阿姨来打扫。”
“好的江总。”
他们去外头找了家茶楼,赫烊点了壶花茶,章月颖看他一眼,他下意识收肚子挺胸笑了笑,章月颖点点头,从包里拿出平板给江屿眠看。
他俩讨论妆造,一支触容笔在两个人手中交替,赫烊伸脖子看草图,没看明白,又悻悻地坐好,给他们续茶。
章月颖没待太久,很快起身:“有个客户约我打牌,先走了,等完事儿了一块儿吃饭啊。”
赫烊站起来跟了两部,然后站在原地目送她,到看不见人了才回头坐下:“你怎么一声不响把她找来了。”
“怎么?”江屿眠单手拿着手机在打字,左手拿过杯子抿了口茶。
章月颖学人体彩绘的,设计舞台造型很有一手,现在虽然开了美容院,专业的本事也还在,他在国内这方面的人脉不多,头一个想到她。
赫烊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江屿眠就没当回事,发完信息才想起来,当年赫烊好像挺喜欢章月颖的。也不能怪他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高中的章月颖跟后来完全是两个人,中学时候的副班是个温柔娴静的姑娘,长得又漂亮,喜欢她的人不少。
他很难把那个总是温和礼貌的副班跟后来骑机车载妹妹,拉他喝酒喊他画图在胸口纹玫瑰的人联系起来。
用章月颖的话说是:“亲爹眼皮子底下不装能怎么办?”
赫烊显然对此一无所知,还把人当成中学时的白月光,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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