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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至于。
陈翡也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周渡的死活:“你要不想做家务,我们请个家政?”
周渡:“……”
陈翡觉得是可以的:“行吗?你上班不也挺累?”
周渡又蹲回去,重新擦起了地板。
……要不说什么都得靠对比呢,比起再请个家政来,他觉得搞卫生严苛一点也是能接受的了,反正他是不能接受有个外人来他们家里。
他连吃饭都想手把手喂给陈翡,怎么可能想多请个阿姨。
怎么,到时候陈翡渴了要喝水,他还要和阿姨竞争上岗,看谁倒得快吗?
这、不、可、能。
就陈翡这死性子,他就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才不会觉得别人伺候他有什么问题,到时候阿姨就是给穿衣服,他估计也就歪下脑袋,然后就摊开手。
陈翡这个人,就随便。
周渡擦着擦着,脸又臭了起来,他把抹布晾在阳台就自顾自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跟陈翡在一起,一天少说生八百顿气。
陈翡是察觉不到周渡跟他冷战的,其他人冷战少则一天,多则半个月,周渡跟陈翡冷战,短则两分钟,长达一刻钟。
陈翡只会觉得清净了点。
这次也是一样。
周渡进去了五分钟,就又出来了,沙发往下陷了下,他挨着陈翡坐下:“在看什么?”
临近九月,一年气温最高的时候,陈翡是怕热的,他朝旁边挪了挪:“学校的事。”
周渡跟着陈翡挪:“还没开学,学校能有什么事?”
陈翡觉得张思瑶应该不止联系了他:“张思瑶没找你?”他说着,弯起了胳膊肘,挡住了周渡,“这么热,你坐我旁边就行了,敢抱我,头给你拧下来。”
周渡又不开心了,他抿唇,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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