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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很辛苦又很努力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谁比谁低劣的道理。”
“你不能够因为生活在一个天生排斥打压女性的环境中,又高高在上的说让她们感到‘荣幸’,那叫共犯,是同流合污。”
那孩子像是突然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属性,再也不是只会微笑的木偶,咄咄逼人:“如果那时候我不去救你,你是不是就要死了呢?男孩子不也一样会死掉?”
生死之前,是万物平等。
但凡活着的,总要平等的回归‘世界’。
“直哉,你听好。”年幼外貌的孩子,以手指指向他胸膛的位置,“你是少年,少年人当清澈。”
“我们人类啊,是特别好的。”身为诅咒的‘姐姐’在微笑,自称为人,“男孩子女孩子都是,爱也是。”
少年人当清澈。
我们人类特别好,爱也是。
似乎是为了论证这样的话。
在无数次的使魔对禅院直哉的袭杀之中,慈爱的魔女亡于慈爱,47次的为他而死。
使魔判定名为‘禅院直哉’的个体,是低劣,是极恶,是不应存在于慈爱之中的存在。
祂们自主审判,裁决书是‘扼杀’。
但是‘姐姐’在保护着他,无论多少次人生,都会为他而来。庇佑那被判定为一无是处的少年人,不必被噩梦侵扰。
终于……
到了连禅院直哉自己都不记得数目的人生时,他学会了低头和无奈。
“算了,随便你吧。”他说。
直哉仍然会不可遏制的对非术师,女人,产生轻蔑的心,和自动代入高高在上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