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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走过来的仇薄灯退后一步。
砰——
灰青道袍的人正脸朝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云台上。
肉身撞石的声音惊得另一边的陆净手为之一松,不渡和尚借机把自己的脖子拯救了出来,逃到了另一边去。
“小……小道就……就说了定有血光之灾……”
摔成一张饼的人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又“啪”地一声掉了下去。一顶破斗笠晃晃悠悠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正好扣在他后脑勺上。
“……”
四下俱寂。
半晌,仇薄灯看向左月生:“你们山海阁,哪来的这叫花子?”
“喂喂喂,别什么杂七杂八的玩意都往我们山海阁塞啊,”左月生不满地叫了起来,“我们山海阁哪来的牛鼻子道士?娄江,你咋把这种一看就是来打秋风的家伙给领过来了?”
“少阁主,他是……”
娄江压下扭头就走的欲/望,尽职尽责地开口。
“他啊,”不渡和尚揉了揉脖颈,晃悠着过来了,毫不客气地踹了地上的“饼人”一脚,“十次卦九次岔,还有一次卦直接砸。乌鸦嘴一个。”
…………………………
“烛南这回要热闹了。”
君长唯放下了手中的窥天镜,神色格外古怪。
“啥?”老天工正在忙忙碌碌地组装一件护腕,听到他的话,抬头看傻子般瞅他一眼,“你们太乙的人都来了,热不热闹心里没谱?”
“你记得鬼谷子收了个关门徒弟吧?”君长唯没搭理他的讽刺,“把自己的推星盘都传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