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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怎么刚才那一下子那么暴躁。
此刻我垂眸看着楼起笙血淋淋的手,心中又是自责又是越发烦闷,像是八月晌午的日头底下泼了一瓢水,又热又潮,闷得人透不过气来。
他
顺着我视线看去,反手往衣服上擦了擦,说:“无事。你若不舒服,回心境睡会儿。你不久前才从幻象中苏醒,必然体力不支,心绪浮动也是有的。过后我请人再给你看看。”
“……”
他等了等,见我不动,拉起我的手道:“阿宝,我……之后再和你说。你先别气,都是我不好,你怎么怪我都好,别生闷气,你身子一向不足,天又热,气坏了自己难受。”
“……”
我想了想,抽出手来冲他比划:我看林浚昊只是觉得他是自然门传承长老弟子很好奇,你就攥我手那么用力,我手都疼了。
他顿时面露羞愧,越发低声对我说话:“抱歉,阿宝,我……”
他再次拉起我的手,轻轻给我揉揉,还说:“真的红了……你没咬错我,刚没咬疼我,得再咬一次,这次绝不能牙下留情。”
说着把他没被我咬过的那只手伸到我嘴边。
我:“……”
哪儿学的这油腔滑调的轻浮样子!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嫌弃地别开脸。
他忙来继续求饶:“阿宝别不理我。”
我正要继续晾他,忽的注意到不知何时挪到了离我俩差不多正好半个院子、此刻就站在我俩对面的白枭垢满脸一言难尽地瞅着我俩。
站在院子中央等着霁宁雪和麒铃铃的林浚昊和他同门师妹也看着我俩,白枭垢同款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