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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的,也该让她长一下记性记住刚刚的教训了,你都忘了刚刚的感觉了吗?!如果今天因为太过心疼而不让她永远记得牢牢的,日后,她还是会想尽办法的逃离我们!齐真河已经死了,即便是他仍活着,她也不会再接受我们任何一个,如果现在不用欲望牢牢的捆绑她,到最后我们连她的人都无法留下来!」
上官开阳没有任何表情的对着自己的弟弟开口说道,那表情就像是在谈今天的气候如何,童瀞好不容易从迷茫中清醒,再花了点时间顺气平复了下来,听到上官开阳的这番话的最后一句,她银牙暗咬不知道该是气红了脸还是气白了脸,心底无数次的怒骂上官开阳禽兽不如,要她一次承受一个男人,其实就已经快要了她的半条命,这一次他竟然要鼓吹他的弟弟要他和他一起来?!
她会乖乖的等他们一起来侵犯她,才是神智不清了,才刚想要有动作,上官开阳已经从童瀞的背后紧紧的压住了她,下身那怒勃,几乎已经要完全顶入她臀肉的粗长,上官隐月下意识的抓紧了她欲有所动作的手,眸子里有那麽一丝迷惑。
此刻的上官隐月的心底并不是不想,而是他怕,童瀞若是同时容纳他跟开阳,可能会活活的痛死!
「不要,不要,放开我!隐月,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啊~~~~~~」
随着童瀞发出的惨叫声,她整个人半昏迷的倒向了上官隐月,在菊穴并没有得到足够的润滑,即使前方的花穴露液流淌得再多,但那也只是能够润泽前方的花径而已,后方的菊穴未完全的动情,别说要童瀞能吞入上官开阳整根粗壮的欲根了,光是要童瀞能完整的将他整颗硕大的泛着明显青筋的圆菇头含入就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逃,下次还敢吗?!你是我的!是这里所有男人的,就算你死了,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你不管逃到那里去,我都能找得到你!找得到需要被我的肉棒禽干的你:找得到需要被我的精液射入然后填得满满的你!」
童瀞没有回答上官开阳的话,早在上官开阳开始插入她的菊穴然后律动的同时,她就晕死在上官隐月的身上了!
夜还很长,两个俊美到连天神都会嫉妒的男人一前一后的将怀中的娇小女人,不论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都牢牢的、牢牢的将女人镶嵌得死紧……
看似空旷里的房间里,不时的传来了肉体一长串仿若正弹奏着一段美妙音乐,并有着扣人心弦高低起伏般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撞击声,连空气里都传来了让人羞窘的淫糜气息,让处在这间房内除了大床上的那两男一女之外的其他男人,都必须要不停的让自己缓缓吸着气,不时的皱紧眉头及硬化脸上的五官表情,才能不让自己克制不住,如同疯了般的也扑上了床畔的她,跟着一起沉沦……
来自下身花穴与身后菊穴这两股无法形容的满满灼烫感与体内那密实的胀痛感,这两股奇异的感觉正在彼此互相的拉扯,使得童瀞即使是无法适应.上官开阳突如其来的攻势而晕过去,也无法持续太长太久的时间。
她颤悠悠的睁开了眼微微醒了过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上官隐月人正不停上下律动着健美完全无一丝赘肉充满着线条与劲道的完美胸膛,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神智,在下身不停彼此互相撞击的力道作用下逐渐变得清醒,像是知道了他们两兄弟此刻正在对着她做着人神共忿的肮葬事儿似的,童瀞晶莹的小脸上满是苍白--
还来不及有所反抗,在童瀞身后的上官开阳已经发现了她的醒转,他浮起了一个连天上众神都要为之妒嫉的俊美微笑,接着像是没有感觉的抓起她圆润的两侧柔嫩的臀肉,清晰的指印立刻并浮在这两片如樱花似的粉嫩雪臀,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做什麽,开始极为用力的大大运作起胯下才刚插入她菊穴的男棍,蛮横的动作了起来。
而上官开阳这一力道强劲的大动作,连带也使得原先在童瀞身前的上官隐月在隔着一道薄薄肠璧的男棍压迫下,也不得不开始用力的戳刺起花穴来。
被两个男人这样身前身后的一番胡搅瞎弄的抽插之下,童瀞一下子便被摆弄珠泪涟涟,声声不成语句的哀吟,她就像活着还有意识但四肢却牢牢的被钉死在墙璧上的小动物般,雪白得几乎可以迷惑着任何一个人理智般的细长手脚不停的在身前身后将她困得死死的男人们眼前眼后的挣扎着,嘴里更是呜咽着喃喃的说:「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这样插,啊~~阿~~嗯~~哼~~不要…」
被男人们狂乱冲刺的敏感身体,如同上等的雪白丝绸般滑动不停,她几乎被牢牢的锁死在男人们的这两根笔直朝天的欲棍下了,一往前是狡猾的狐狼,而一往后,则是勇猛的雄狮,前后都将她撑得死紧;胀得饱实,刺得她哀哀惨叫,男人的两根玉柱都已经是非比常人的硕大了,每次的插入,不但将花穴两旁的媚肉挤入,连同菊穴里小小皱褶,也没有放过,男人们的每一次戳刺,等于是将她下方两侧穴口的小肉,也跟着挤入到两侧的缝处内跟着戳刺,令她可谓是苦不堪言。
之前硬逼着她在床蒂上必须承受其中一根,都已经足以能让她吞吸的神智昏沉;私穴发麻了,更何况这次是两个男人硬逼着她承受他们的两根欲物--
而最恐怖得是都已经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了,竟然都还能在她的体内继续高昂的勃起--
童瀞昏昏沉沉的哭着,不管是下身的花穴还是身后的菊穴里不停传来的胀、麻、痛、热等多重感觉,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这对兄弟两的欲棍不停的一前一后,似是有良好默契般的在她的花穴里捣磨着,每当一根欲棍在她的花穴里不停用力猛攻时,另一根欲物就会适时的放慢戳刺的步调,极尽温柔的磨着她,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一方面害怕着自己的两侧穴口会被他们两兄弟戳烂玩坏;一方面却又忍不住要沉迷在他们专门为为她一个人制造出来的这种变态的舒畅感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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