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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几名下车的车手脸都是红的。
不是憋红的。
这一轮下来,纨绔少爷们顿时认清差距,也不愿意薛慈再在这欺负小朋友,以至他们没得玩了。带头的那位大少爷给薛慈递烟,薛慈不抽烟,他也顺势递给身边的兄弟,动作流畅,半点不尴尬地走到薛慈身边,真诚建议他:“兄弟,你技术很好嘛。要不要和洲城那些有点名气的赛车手玩?”
他们俱乐部的人,都属于玩咖类型。薛慈待在这里,实在影响他们钓妹。
薛慈平淡说:“好啊。”
说实话,那些纨绔子们都对薛慈这个答复有心理阴影了。
但听薛慈答应了,还是忙不迭将薛慈介绍给那些玩车更专业的车手们。
薛慈就和刷级打怪似的,一级一级挑战过去。
他精力是真的好。赛车本来就是消耗心神、要极其专注的竞赛,再厉害的人,连续比了几场也会有些疲累,影响状态。但这一点在薛慈身上几乎完全没有体现出来,连赛几场,他的状态反而肉眼可见的更顺风起来,每一个判断过弯都十分精准,没有一次的时机延误。而他的对手,只要有一处发挥失常,便会被薛慈追着反超,在比赛赛道上,薛慈简直就像是永不会失误的Ai那样可怕。
和薛慈比赛的人选,当然也越来越厉害,名气愈大。
薛慈从一开始赢得轻松利落,到后面屡屡是险胜,也能看出对手的水平变化。不过薛慈仍确立了一个“传奇”——三天,十七场比赛全胜,未尝败绩。
那些车队的车手们,都对这么个突然杀出的高手好奇起来,起了招徕心思,可惜都不成功。其中一名车队的队长便调笑着道:“小薛,我看洲城唯一可能赢过你的人只有一个——澄一白知道么?你们两个比起来,倒真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可惜他现在不在洲城,要不然我是一定要看你们见面比一次的。”
听到队长提起这个名字,薛慈也没露出一点异样神情,也并不接话,仿佛这只是个陌生人。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和澄一白曾经比过。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薛慈赛车玩得尽兴了,确定洲城再没有能跑得过他人,又跑去洲城其他地方玩些极限运动。
攀岩,滑雪,空中跳伞,还有无氧潜水。
最后一项最危险,薛慈没什么经验,最开始还请教练看顾。后面熟稔起来,便只自己一个人下水,教练会在一旁看着。
谢问寒来找薛慈的时候,恰好是薛慈的第四次潜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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