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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这个丫头了,秦翰微微一笑,她倒是给自己了点儿灵感,他几不可见的挥了挥手,“姑娘随了长青去接云大姑娘吧,想来她很乐意看到你。”
“我想她并不乐意见到长青吧?秦世子不觉得现在摊牌有些太早了?”虽然云浓知道自己搓和云裳跟秦翰是不可能的事,虽然也想自己报仇,可是在胡氏掌控下的云家,云裳只要一天是秦翰的未婚妻,云浓就甭想真正动她,“您要退亲,也要有个拿得出手的理由先?”
“你这个丫头,真让人刮目相看,云家养出的都是歪才,”秦翰不由失笑,转头对长青道,“你听二姑娘安排。”
什么歪才?把自己跟云裳算一起了,云浓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这个秦翰不恶心自己一下心里就不舒坦,“不敢当,秦世子真是得了开国隆平老侯爷的真传,智计无双啊――”居然计划将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头上向京城上下展示一圈儿,真是好智商。
这个女人,就没有一句吃过亏!秦翰暗中咬牙,安慰自己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左右以后跟云家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就大度不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了。
“姐姐怎么到这里来了?”云浓看着从假山后钻出来的云裳,俏声道,“难不成姐姐在这里更衣?”说着便掩鼻向后退了一步,“霜印也是的,难道没找到净房?”
云裳跟着梁瑞春到了梁毅清一早准备好的小院,好不容易等到了梁毅清,两人急忙互诉了衷情,云裳便向梁毅清大概说了端午的事,当然,即使自己是按照梁毅清的提醒去算计的秦翰和云浓,在她的描述里,只是没想到秦翰是个禽兽不如的小人,竟然觊觎自己的妹妹,幸而家里人发现的及时才没有被秦翰毁了妹妹的清誉,这样的人她宁愿出家为尼也是不会嫁的。
“委屈你了,”云裳没有成事,梁毅清心里原是十分不满的,但看到云裳白皙的鹅蛋脸上满是懊悔,大大的凤眼中蕴着浅浅的泪水,心便软了,“算了,这样的人,以后老天也会收拾他,有我在呢-”
秦翰在云家的事要不要放出消息出去?梁毅清看着云裳的芙蓉面,一时拿不定主意。
“可是我们?”见梁毅清怔怔出神,云裳心头一凉。
退不了这门亲事,自己就不可能和眼前的人在一起,云裳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就算是她跟祖母说梁毅清才是自己心之所系,爱面子的云家人只怕不敢也不会想办法退了秦家的婚事的,“云裳这次冒险来见世子,只是不想世子对云裳有什么误会,既然话已经说明,云裳实在不宜在此地久留,告辞,”她一曲膝便要转身离去。
“裳儿,”好不容易见到云裳梁毅清哪里舍得就这么放她离开,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你莫生气,我怎么会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嫁与别人为妻?你放心,我必能想出办法来。”怀里少女身上那融融的馨香让梁毅清心神一荡,双臂不由加得了力度,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嗯,清郎。”云裳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不由羞红了双颊,想推开他,又有些舍不得,她将头倚在梁毅清肩上,羞声道,“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云裳在自己耳边的娇喘让梁毅清分外享受,他身边漂亮的女人不少,但像云裳这样的官宦女子却可以任自己近身轻薄的却不多,尤其她还是对头秦翰未来的妻子,单这个身份就让这其中的刺激和乐趣无形放大的十倍百倍,让秦翰的妻子成为自己的姬妾,将来无论什么时候带出来,都够秦翰那厮好看的。
想到这里,梁毅清腹下一热,手便抚到了云裳的胸上,“裳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终日思卿难见卿,那天在大长公主府我等你了好久――”
胸上那只大手就像一块烙铁一样熨的云裳浑身酥软,可她终究还留着一份清明,努力把要将她压到大圈椅上的梁毅清推开,“不要,清郎,难道你将我当做那种可以随意对待的女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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