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第75章（第3页）

“很难说，不过我相信阿纲，他会成功的。”我转头看向Reborn，发自肺腑的说道。

“啊，会成功的吧。”Reborn说。

云雀看了我们这边一眼，勾着唇角走向那个球针体，纤细的手指抚摸上球体，看起来似乎温柔，但说的话却仿佛是在宣告沢田纲吉失败后的结局：“密封的球体内部氧气量是被限定了的，不快点逃出来的话，会死的。”

我不知道阿纲此刻的心情，我猜想他或许已经开始着急了。毕竟，在死亡面前，人人都是渺小的。他将会面临恐惧——在完完全全不能够做到破坏这个球针体时，他的氧气将不足矣支撑他的呼吸，他会变得呼吸困难，意识开始溃散，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在他接近死亡的边缘时，他的头脑里会开始如同走马灯一般的回放，例如他不想要死，他想要活下去。

接着，他会看到他一直不明白的彭格列是如何充满了血腥，充满了罪孽。然后，他会要想着破坏这样的彭格列，这样，他就继承了初代的意志。

很奇怪也很残忍的继承仪式。

偏偏这又是他唯一的路，云雀说过，弱者将会归为尘土这是不变的定律。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生物的进化向来都是这样。

而很多时候，人类也在突破着自己的极限，等到了极限，熬过去就能够更上一层；失败了，就尘归尘土归土。

当然了，如果他的想法和初代不同，如果他放纵那样的杀戮，或许，他将会死在里边。而彭格列又将会寻找新的十代目，或者会是XANXUS，亦或者会是其他的人——只要是拥有彭格列的血脉的人。

沢田纲吉的存在感……也不过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五分钟对于我而言不过是转眼间，而对年轻的首领阿纲来说，大概是很久很久的时间，足够让他面临一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痛苦。

我偏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Reborn，说起残忍，又有谁比得上Reborn。

我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那份自信，是因为过于相信阿纲会成功？还是因为什么。这样速成的方法，可以让他快速的成长，变得强大，也会直接毁掉沢田纲吉这个人。

明明才14岁，却要他此刻就面对彭格列的黑暗，面对彭格列那满目血腥的残忍。

“走了，山本。”Reborn看了一眼那球针体，突然从我肩膀上跳了下去，“我先去了，你快点下来。”

这时候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