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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松开巨屌,就要从高衙内怀中坐起,却被那厮双臂抱实,挣扎不得。她心中
气苦,再顾不得了,右肘用力撞男人胸膛,高衙内胸口吃痛,只得松手。
林娘子奋然站起,想到官人遭此大难,受尽大苦,自己却背叛亲夫,和高衙
内欢美通奸偷情,心中剧烈酸楚,眼圈顿红,一时茫然无措,失口讶道:“你,
你胡说,官人他怎敢刺杀太尉,锦儿,你莫要吓我!”
锦儿急道:“这等大事,小奴如何敢欺瞒小姐!”
若贞花容失色,一时泪如泉涌,只叫苦道:“竟,竟会有这种事,这,这可
如何是好……”
高衙内摇了摇头,假意叹气道:“唉,好端端的,林冲却这般胡来,他要耐
着性子多等片刻我父定会出来见他,哪知他竟是块烂泥,扶不上墙……”
林娘子转回身来,恨恨瞪了这花少一眼,芳心有如被扎了一刀,猛然重重一
跳,心下一时雪亮,娇声喝问道:“都这样了,你还在辱他……莫不是你,与你
养父设好圈套,诱我官人上勾加害于他,便好,便好与我完聚?你,你还要瞒我
到何时!”
这花太岁见她神色凄凉,泪水扑簌而下,犹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心中吃
了一惊:“她究是爱林冲极深,仍放不下他。”当即辩解道:“天可怜见,我怎
敢欺瞒娘子,自得了娘子厚爱,又怎能过河拆桥,加害你丈夫?昨日我还向你,
要保林冲平安的……唉,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哪知他,他竟敢做出这等犯
上忤逆的死罪啊!”
若贞听他此言也确有理,确是林冲自行持刀刺杀太尉,高衙内又未教唆他,
事先如何能知道此事?她将信将疑,忽又想起一事,问道:“我家官人昨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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