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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现下人还不能杀!您悠着点!”
霍洄霄倒也没真想把人杀了,将靴尖一点血在严瑞身上蹭干净,他回身坐下,跷着腿,“再给你一次机会!该说些什么你自个儿掂量掂量!”
被一脚踹出了内伤,严瑞捂住心口哀嚎,听到这句话,连滚带爬地上前磕头道:
“小人、小人该说的都已说了!大人饶我一条贱命吧……”
“放你娘的狗屁!”霍洄霄又是一脚踹过去,也不跟他废话了,
“牙斯!带人去将他北三城的阿娘抓过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真他娘的当我是软蛋!”
蕴玉忍无可忍,上前抓住严瑞抬手便是一巴掌,“阿兄!母亲!母亲她年事已高!你就让她安享晚年罢!”
这一巴掌将严瑞扇懵了,过了半晌,他挣开蕴玉,跪走上前,连连磕头道:“我说!大人我说!”
霍洄霄抬手示意牙斯,冷笑道:“想清楚了再说!”
严瑞声泪俱下,“是、是我!是我将毒药错拿成了严况用在床笫之间的另一种药,所以,圣上如今还好端端的,事后我怕严况发现,亦怕圣上追查,所以我逃出了严府……大人明鉴,小人真的只知道这么多呐大人!”
“什么?!”霍洄霄一愣,“你说什么药?”
严瑞额头磕出血来,“那药名为‘春宵一刻’……严况几月前看上了一个貌美小娘,那小娘性子烈,宁死不从,严况便不知从哪得了此物,说是即便是个七尺男儿也能凭此物轻松驯服,且事后不留痕迹,叫人无从觉察。是小人错将毒药,拿成了此药,下给了圣上!”
霍洄霄觉得脑中有一根弦啪嗒一声断了,面色一沉道:“……什么时候的事?”
严瑞一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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