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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萍看了看他手里的桶,忙接过来并疑惑地问:“薛大夫,那个死丫……流苏呢?”薛林将事情告诉了她,并说一会要把流苏带去他家看脚,陈萍皱起眉头,犹豫地说:“薛大夫,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个医药费,我们可是给不起的!”
薛林想起流苏瘦弱的身体,和要带她去看病时仓惶的推辞,想也能想到家里是不疼她的,只好笑笑说:“大娘您说的什么话,今天正巧我遇到了,医药费就不收了,我先回去帮流苏看病,她还等着呢。”陈萍终于喜笑颜开:“那麻烦薛大夫了哈,可要把我女儿治好了!”
薛林无奈的叹气,他来到西水村不过五年,大体的村民品行他都是了解的,也能理解家里重男轻女的倾向,像流苏这样的女孩子,为家里分担分担压力,过几年就会找个能拿的出钱的嫁了。
他匆匆来到流苏身边,小姑娘蜷缩着坐着,看到眼前一双布鞋出现,流苏抬头:“薛大夫,我娘知道了?”薛林点头:“走吧,再晚就耽误了。”他背起药篓,轻轻打横抱流苏,不禁惊讶了一瞬,太瘦了。流苏不自在地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此时天色已昏暗,靠着沿路村舍里的亮光,薛林抱着她缓慢向屋舍走去。
光线变暗后,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清晰,薛林此时不过而立,曾有过一任妻子,难产而死,孩子也并未留住,他心灰意冷,沿路行医最后在水西村定居。他抱着这瘦弱的好似一掐就断的身躯,流苏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颈处,感触更深的是胸前貌似有一团柔软,随着走路的颠簸而起伏,甚至隐隐有些湿意,薛林不禁咽了口唾沫,思绪信马由缰。
此时流苏也不好受,湿湿的衣服贴在胸前,好在光线暗薛林并没有注意到,然而一路走着,她却觉得身体好像起了一些变化,胸部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薛林滚烫的胸膛,隔着一层湿布料,倒叫她有种脱了上衣在摩擦的感觉。更难堪的是,她的乳头好像变硬了一样,硬硬的乳头摩擦着粗布料…舒服的她双腿之间分泌蜜水。“不会尿了吧?”流苏羞愧地想,连忙把头靠在薛林肩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胡思乱想。
两人心猿意马,薛林猝不及防感觉到流苏呼吸变长,热流缓缓喷洒在他耳边,他不禁酥麻地恍惚了下,好似情人呢喃耳语。更过分的是,他硬了,薛林懊恼的皱眉,流苏今年不过十二,他长他整整二十岁,现在是在想什么?这可是能当他女儿的人啊!
好在马上到家,薛林连忙小跑几步,打开房门走进卧室,小心地把流苏放到床上。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话,忽然看见流苏胸前一片濡湿,薄薄的衣裳勾勒出浑圆的形状,透过布料能看到一片莹白,以及……以及凸起的两粒红果。
流苏“啊”的一声扯过被子,红扑扑的脸蛋显出羞恼:“薛……薛大夫谢谢你带我回来,我的脚……”薛林猝然回神,不禁暗骂自己禽兽,怎么就走神了呢?他转过脸帮流苏盖好被子,低头道歉:“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屋舍简陋,只有一间卧室,只好把你放在这里。”说完慢慢拿起流苏的脚仔细查看,幸而没伤到骨头,只需敷草药活血化瘀便可。“你等着,我去配草药。”说完转身就走,步伐中透着狼狈。
流苏偷偷望向门口,心口还在怦怦跳,刚才薛大夫看她的眼神是她从未看到过的热切,她不禁低头看自己胸部,阿娘说她长了一对能让男人目不转睛的东西,还说有这种东西的人都是贱蹄子,欠干。可她从来不懂干是什么意思,她却也知道同岁的小伙伴都没她大,干……就是薛大夫盯着她的意思吗?
却说薛林走出卧室,夏日的微风徐徐,却吹不走身上的燥热,他不禁无奈苦笑,果然是憋太久了啊!见到一个小姑娘就要忍不住了,他接了一盆凉水走到偏舍不,本意是想冲个凉水澡消解,可看到卧室亮着烛光,想起流苏红红的脸颊,靠在耳边的呼吸,起伏的摩擦,立起的奶头。他暗骂自己禽兽,手上却利索的解开裤子,露出红红的狰狞的肉棒,屋子里没有烛火,他顶着勃起的性器缓缓走到窗前,那里正对着卧室窗户,可惜看不到流苏的身影,如果能……
薛林一手抚上肉棒,闭着眼想象流苏若坐在窗前,解下湿透了的衣服,烛光剪影倒映出浑圆的胸部,微微低头就能看到的深深的沟壑,两粒红果在空气中颤栗,流苏一只手臂挡住胸前,半隐半露,抬起那张还是稚嫩少女的脸,红红的脸微张的嘴唇,泪凝于睫要掉不掉:“薛哥哥~嗯~薛哥哥,你看苏苏的奶子。”挡住胸部的手臂拿开,两只手缓缓覆上浑圆,渐渐揉搓。小手只能挡住乳肉的四分之一,揉捏下却更显色情:“啊~薛哥哥~好舒服啊~”流苏衣裳大开,闭着双眼靠在床边,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手指揪起乳头,坐在床边的臀部也不老实的摇晃,嘴里还在哼哼:“干我~干我啊薛哥哥~阿娘说了,看到我的奶子的都想干我的~啊啊 薛哥哥~”
一股白浊喷射在墙面和手上,薛林呼吸粗重睁开双眼,卧室窗前并没有流苏的剪影,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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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
等他拿着草药和食物回到房间,小姑娘已经昏昏欲睡了,薛林不禁懊恼自己耽误太长时间,想起刚刚自慰时幻想的画面……薛林老脸一红。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烛光照映下流苏长长的睫毛微颤,因为常年营养不良,导致脸色蜡黄,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脸却也看出长大后必然是个美人胚子。
掖了掖被角,薛林准备给流苏上药,甫一碰到流苏的脚,小姑娘猫儿叫似的嘤咛了一声,听得人心头直痒。
“薛大夫”流苏缓缓醒来,看到的就是男人瘦削的脸庞,一只手正轻柔的帮流苏上药。布满厚茧的双手轻轻揉搓脚踝,将流苏冰凉的脚都要捂热,绿色的药汁在薛林指缝中流淌,空气中散发着淡淡中草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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