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踏入沙之神殿的刹那,一股阴冷的气息裹挟着腐朽的尘土扑面而来,仿佛一只冰冷的手掐住咽喉。霍承锦的心脏猛地一缩,握着星痕火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这地方不对劲。” 他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星痕火把 “噗” 地熄灭,火星溅落在黑曜石地砖上,瞬间被黑暗吞噬。黑暗如同有生命般迅速将他笼罩,恐惧像藤蔓般从脚底窜上脊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必须依靠逆命座星痕的感知。阿烈机械义眼的蓝光在浓稠如墨的黑暗中摇曳,映出墙壁上扭曲的浮雕 —— 那些雕刻的人像眼窝深陷,嘴角却诡异地咧到耳根,五官还在缓慢变形重组,发出指甲刮擦石壁的细微声响。这诡异的一幕让霍承锦胃部一阵抽搐,他不禁想起家族灭门时的惨状,喉咙发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地面的黑曜石地砖透着刺骨寒意,每走一步都传来空洞的回响,像是从深渊传来的亡魂低语,在耳畔不断盘旋,仿佛在嘲笑他的渺小与无助。
“小心!” 阿烈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就在两人影子在墙角重叠的瞬间,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两把由暗影凝成的弯刀破土而出,刀刃泛着幽蓝的寒光,直取两人咽喉。霍承锦脖颈处的汗毛瞬间竖起,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几乎是本能地施展 “星痕?瞬闪”。紫色光芒亮起的刹那,他看清了影子魔物的模样:它们有着与人类相似的轮廓,皮肤却如同流动的沥青,不断滴落黑色黏液在地面腐蚀出深坑。空洞的脸上裂开三道血口,发出类似指甲刮擦金属的尖啸,手中的弯刀挥舞时,带起阵阵腥风,那气味混合着腐肉与铁锈,令人作呕。“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恐惧与震惊在他心中翻涌,但复仇的信念和对伙伴的责任让他强行压下慌乱,紧握着逆命星芒,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这些东西能复制我们的动作!” 阿烈怒吼着挥舞弯刀劈向另一头影子魔物,刀刃却毫无阻碍地穿过对方身体。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一条黑色触手缠住,触手表面布满细小的吸盘,正贪婪地吸取着他的力量。霍承锦心急如焚,想要挥剑救援,却感觉背后一阵恶寒 —— 自己的影子不知何时直立起来,手中的逆命星芒泛着幽黑的光芒,朝着他的后心刺来。“该死!” 他心中暗骂,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多年的战斗本能让他猛地向前翻滚,剑锋擦着后背划过,带起一道血痕,在地面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必须尽快找到这些怪物的弱点,不然自己和阿烈都将葬身于此。
战斗中,霍承锦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每当星痕火把的光芒扫过,影子魔物就会发出刺耳的尖啸,身体剧烈扭曲。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破解之法。“难道它们畏惧强光?”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他就感觉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墙壁上有个凹槽在隐隐发光,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但伤口的疼痛却在提醒他时间紧迫。他强忍着伤痛,将星痕之力注入其中。墙壁轰然打开,露出一排镶嵌着发光水晶的机关,水晶表面流转着诡异的紫色纹路。“阿烈,守住入口!” 他声音嘶哑地喊道,同时双手结印,血管因用力暴起:“星痕?烈日之辉!” 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真的有效,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一招上。水晶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强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看着影子魔物在光芒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融化,他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但同时也明白,危机远未结束。
然而,危机并未解除。随着强光的消散,神殿突然剧烈震动,天花板上的石块纷纷坠落。霍承锦和阿烈慌忙躲避,碎石擦着他们的身体落下,在地面砸出深坑。霍承锦的心跳再次加速,恐惧又一次涌上心头,他看着不断坠落的石块和逐渐缩小的空间,感到一阵绝望。紧接着,天花板上垂下无数尖锐的石刺,石刺尖端泛着墨绿色的光芒,显然淬有剧毒。地面则缓缓升起布满倒刺的青铜墙壁,空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阿烈的机械义眼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他快速扫描四周,瞳孔猛地收缩:“是机关!按照壁画的顺序触碰星核!” 听到阿烈的话,霍承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能被恐惧支配,必须找到生路。他一边躲避着石刺,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顺利找到星核。
霍承锦沿着墙壁飞掠,逆命星芒精准地刺入浮雕中的星核凹槽。每触碰一颗星核,就有一部分机关停止运转,但他能感觉到星痕之力在快速流逝,伤口的疼痛也越来越难以忍受。“一定要撑住。” 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汗水湿透了衣衫,体力也快到达极限。当他触碰到第六颗星核时,地面突然裂开,数十条由暗影组成的锁链破土而出,缠住了他的脚踝。锁链表面冰凉刺骨,还在不断收紧,勒得他的皮肤渗出血珠。剧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恐惧和绝望几乎将他淹没,但他咬着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放弃,一定要带着阿烈出去。阿烈立刻冲过来,弯刀斩断锁链的同时,大喊道:“最后一颗在祭坛中央!但那里……”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祭坛上空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漩涡,漩涡中传来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有无数指甲在刮擦金属,还夹杂着低沉的怒吼。霍承锦看着那恐怖的漩涡,心中一阵发寒,但复仇的信念和对伙伴的承诺让他重新燃起斗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霍承锦深吸一口气,混沌之力与星痕之力在经脉中疯狂流转,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不能失败!” 他在心中怒吼,“混沌?星痕爆发!” 紫色的能量波以他为中心扩散,震碎了周围的暗影锁链,但也让他喷出一口鲜血。他趁机施展 “星痕?瞬闪”,瞬间出现在祭坛上方。当他的手掌按上最后一颗星核时,整个神殿发出一声巨响,机关停止了运转,墙壁和石刺缓缓收回。他的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靠着逆命星芒支撑着身体,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但也清楚,这只是新的开始。
尘埃落定后,祭坛中央的地面升起一块刻满星图的石板。霍承锦的逆命座星痕再次发烫,与石板产生共鸣。石板表面的星图突然亮起,浮现出古老的文字:“七大星核,乃激活星纹罗盘之钥。首颗星核,沉睡于沙漠之眼,等待命定之人。” 看着这些文字,他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仿佛看到了夺回罗盘的希望,但同时也明白,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他抬头望向阿烈,少年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而在他们身后,被驱散的影子魔物似乎正在黑暗中重新凝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阴影中隐约可见无数闪烁的光点,像是魔物的眼睛,预示着新的危险即将来临…… 霍承锦握紧逆命星芒,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继续前行
喜欢星晨灿烂请大家收藏:()星晨灿烂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