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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前一日,他厌烦不已,于靖、徐英几人还陪他喝了半宿的酒,险些误了吉时。
满府披红挂彩,好不喜庆,可越是喜庆,他越是烦闷。穆裴轩记得他迎亲那一日,瑞州天寒,还迎来了初雪。他到了段府时,段临舟已经梳妆齐整,由着他曾见过的段临安扶着段临舟走了出来。
穆裴轩猛地发觉,他竟忘了那时的段临舟是何模样不是忘了,是根本不曾正眼去看。
穆裴轩心中怅然若失,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
这种焦躁的情绪一直缠绕着穆裴轩。
烛火摇晃。
帐子里映出相拥跪坐的人影,一个瘦弱,一个挺拔,肉贴肉地挨着。段临舟浑身赤裸,汗涔涔地跪坐着,手指虚软无力抓着床头,穆裴轩在他身后,不消怎么用力就能进入段临舟身体极深处,将他顶得满面红潮。少年胸膛精壮结实,滚烫烫的,贴着段临舟的后背,肉挨着肉,段临舟恍惚间,几乎能察觉到穆裴轩汗珠滴落在他身上的触感,能听见穆裴轩在低哑的喘息里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段临舟目眩神迷,穆裴轩今夜缠人得紧,他顾忌着段临舟的身子,鲜少纵欲。可到底正值血气方刚,于段临舟而言,穆裴轩的情不自禁和沉迷同样教他心动,二人难免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却也是浅尝辄止。今夜二人欢好过一回,段临舟将将缓过劲儿,穆裴轩又黏了上来,吻他的脸颊,掌心也拢着段临舟胸膛两颗小小的乳头揉搓,段临舟若有所觉,抓着穆裴轩的手腕,就听少年低声说:“再弄一回。”
他有几分撒娇痴缠的意味,声音夹杂着欲望的沙哑,听得段临舟手抖了抖,迷迷糊糊地就和穆裴轩吻到了一处。少年唇舌滚烫,夹杂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吸着他的舌头,怎么都尝不够一般,吻得段临舟躁得浮了身汗。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双手撑着床头,穆裴轩自他身后慢慢将阴茎插入湿软的后穴。
少年分外躁动,口中叫着段临舟,底下动作却凶,恨不得将段临舟颠碎弄坏,冷不丁的一下操深了,段临舟失声叫了出来,眼睫毛已经湿透了。
“太深了……慢点,慢点,”段临舟下意识地想躲,可刚刚支起身子,穆裴轩扣着他腰的手一用力,段临舟就跌坐在他阴茎上,反倒像是自己套弄那根狰狞的大东西一般。穆裴轩心脏鼓动如擂,怎么弄都不够似的,按捺不住一口咬住了中庸后颈上已经没什么用的腺体。那块肉干瘪微凹,天乾齿尖锋利,咬下去,信香铺天盖地地涌入其中,刺激得中庸也泌出浅淡的信香,吝啬得紧,刺激得天乾占有欲作祟,几乎要将那块肉咬破好留下自己更多的信香,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穆裴轩反复地吮着那处儿,他能察觉到自己的信香外溢,根本留不住,心中委屈,更是将阴茎狠狠插入穴中,“段临舟……”
段临舟被他弄得又爽又疼,阴茎好凶,插得他薄薄的肚子都凸起来了,想躲,可整个人都被困在少年怀里,活像钉在阴茎上,怎么都逃脱不开,只能承受着少年热烈的爱欲。他的焦躁藏不住,都成了倾泻而出的欲望,阴茎插得中庸后穴熟透了,知情识趣地咂吮着狰狞的性器,刺激得那东西往里插,阴囊拍得臀肉一片红。
须臾就撞着了深处的肉壶,紧闭着,太深,也太敏感,不过一碰段临舟就颤抖着求饶,穆裴轩将额头抵在段临舟耳朵上,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方隐忍地说:“不进去……让我磨一磨。”
“就磨一磨,”穆裴轩是天乾,天乾进入伴侣的生殖腔是本能,阴茎跳动着,那处儿又软又嫩,仿佛在引诱着穆裴轩肏进去。他重重地掐着段临舟胸膛的乳头,情欲和无法满足的占有欲烧得他头昏脑涨,不知怎的,愈发难以满足,穆裴轩在段临舟耳边说,“叫出来。”
段临舟被肏得意识不清,那根东西存在感十足,逼迫得他手脚发软,全然不敢放任自己坐在穆裴轩怀里,只好虚虚地支着身子。可他体弱,抵不住穆裴轩的生龙活虎,乍听他开口,恍惚了一下,“什么?”
穆裴轩用力顶了两下,逼得段临舟仰着脖子喘息,说:“段临舟,那些话你不是信手拈来吗?叫出来”
“我射了,就不进去,”穆裴轩难耐地咬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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