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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高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住,柔和的眼底瞬间布满阴霾。
他随手把玫瑰扔到地上,扫了一眼许培光着的双腿,哂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真用了抑制剂,敢情是跟这腺体都没有的阳痿玩呢。”
“你走吧詹高。”许培隐隐觉得不妙,“这里没你的事。”
“你打电话报警记录我骚扰你,搞得我花了些工夫才摆平。”詹高目光阴冷,“那么你有老实报告你自己出轨吗?”
贺亦巡倒是很淡定:“你有先报告吗?”
在怒城严格的法律体系下,詹高的指控可以站得住脚,但在道德层面来说,完全是无稽之谈。
“哈!”詹高气笑了,阴狠地看着贺亦巡,“你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还真是阴魂不散。”
熟悉的台词让贺亦巡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詹高:“你还有别的事吗?”
“你想往后拖,行。”詹高看向许培说,“过几天我会挑个时间开发布会,宣布我们的婚讯。你最好出席,否则我会以你拖延结婚为由,把你送进监狱。”
“你可以试试我会不会这么对你。”
詹高离开了,地上的玫瑰被踩得稀碎。
许培就像一下被抽干了力气,往后退了一步,贺亦巡赶忙接住他,很轻地皱了皱眉:“你怕他?”
“不,你不了解,我们这边的法律真的很严。”许培说,“你不该开门。”
贺亦巡抿了抿嘴唇:“抱歉。”
现在看,他好像的确没有开门的必要,但刚才他头脑一热……这实在不像他。
“先别管他了。”许培大口喘着气,后背不停冒着冷汗,“你抱我回床上,再帮我拿一下测量枪。”
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许培的信息素极不稳定。重新回到巢穴,安全感涌了上来,但用测量枪一测----
屏幕红到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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