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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二娘屋里的翠喜今儿来过,说是要去回塔庙烧香拜佛?”
闫承骁算算日子,道:“对,每年都得去。今年早了几日,我估摸咱娘是想给大姐的孩子求个平安。”
陶诺滴溜着眼睛哦了一声。
八哥鸟给自家太太隔三差五就喂好食,养得毛发滋润油光满面,在鸟笼里蹦跶叫唤“好先生”。初次听觉着新奇,连着听了好几日,闫五爷不满意了,皱眉说:“这畜生叫来叫去作甚,我又不是它爷们儿。夫人叫声给我听听?”
五爷的姨太太是柳昕又不是小爷,小爷才不叫。陶诺敷衍:“哦。”
闫承骁兴致勃勃,没等到陶诺的声儿,嘿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送到床上去,“不叫是吧?”
这架势看着可像之前五爷兽性大发的样子了,陶诺能屈能伸,忙谄笑道:“五爷,我叫,叫还不成嘛。”说罢连着叫了好几声。
闫五爷迅速脱掉衣裳跟着上床,喜滋滋应下,抓住自家太太的脚踝说:“让先生看看小逼消肿没有。”
“……无耻!”陶诺呸他。话音未落,闫五爷裹裤给顶出大鸟的形状。陶诺把变化看在眼里,傻了,怎么被骂能起的这么快呀!
偏生闫五爷还鼓励道:“哎哟,换新词儿啦。夫人多骂点,爱听。”
流氓!陶诺气急败坏地躲,“没消肿呢,您别看”
闫承骁哪里肯放过他,他天天给自家太太上药,消没消肿他心里能没数么?欺身和陶诺亲吻,手里轻车熟路脱掉裹裤,闫五爷火急火燎握住陶诺半硬的小鸡巴撸动数下,听着耳畔狐狸精逐渐骚媚的喘息,转而揉起那朵肉花。小逼开过荤,又被布满枪茧的掌心没有章法地乱揉一气,不一会子便湿透。
陶诺被亲得快窒息,小逼里头的快感和着淫水热潮般涌出来,他浑身战栗挣扎,双腿在空中崩溃乱蹬,险些踢到闫承骁的鸡巴。闫承骁去咬他那并不明显的喉结,长臂从他背后揽至身前,将人整个环在怀中。陶诺无处可逃,闫五爷已经用指头在逼口打转,缓缓插进小逼。
不等陶诺适应,闫承骁准确找着小逼里头的软肉,曲起手指不断肏弄。陶诺难以逃离,哭叫着拍打闫五爷的胸口,床榻早已浸染着一层汁儿。小逼痉挛着缩紧,闫承骁晓得他快去了,果断拔出手指,粘滑的汁儿擦到陶诺小腹。陶诺只差一点便能到达高潮,这会子又急又气,一双红成兔子的眼睛羞恼地瞪着闫五爷,“您、您太过分了!”
闫承骁自然乐意看到狐狸精欲求不满的样儿,开怀大笑,脱了裤子放出那根硬邦邦的粗长鸡巴,“得,是爷们儿的错,爷们儿这就来伺候你。”
说罢,将鸡巴贴在肉花儿上。陶诺瞪圆眼睛,五爷的大鸟烫得他小逼快烧起来了,偏生五爷没一下子肏进来,反而掰开肉花儿,让肉花儿裹在鸡巴上头。他何时被这么玩过,登时委屈叫道:“不要这样。”
第27章小桃花第二十七章
闫承骁才不听。狐狸精的小逼都欢喜到淌汁儿哩!肉花儿小的很,包不住他这大玩意,剩大半个露在外头,被包着的地儿蹭在狐狸精肉花儿里软热敏感的逼肉,逼出一股股汁儿,闫承骁舒服叹息,用力一个挺腰,顶到藏在小鸡巴下面、肉花儿深处的一颗软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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