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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没有说话,但他的眼中有化不开的浓情。瞿末予站起身,用大浴巾裹着沈岱,将他抱出了浴缸,重新放回床上。没有开窗的卧房内,信息素的香和精液的腥臊混杂成浓浓的情欲的味道,光是回到这样的环境已经令俩人蠢蠢欲动。
可沈岱还根本没有缓过来,瞿末予贴上来时他快速往床里退去。
可惜床铺并不大,瞿末予长臂一伸,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
“末....
瞿末予将沈岱翻过身,跪趴在自己面前,他低头看着沈岱赤裸的后颈,腺体上那道粉色的疤清晰可见,诱人的信息素不断地逸出,他龇起牙,他一直不敢用这个姿势,否则欲望最浓烈的时候他有什么理由不咬下去。
瞿末予弯下身,鼻尖抵着沈岱的腺体,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眸中闪动着强烈的征服欲,他扶着沈岱的腰,将已经胀得发痛的肉刃直直插进了那被他操干得合不拢的媚红小穴,同时在沈岱耳边说道:“我要标记你。”
“呃啊一-”沈岱咬着嘴唇 ,仍无法克制从口中逸出的吟叫。他的屁股高高撅器,向动物界正在交配的雌兽,甘愿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完全向他的雄兽臣服。
瞿末予固定着沈岱的胯,用力地抽送起来,这个姿势进入得或许不比骑乘位深,但最便于瞿末予发力,因而那肉刃每一下都像要将沈岱捅穿,插得又重又深,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沈岱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地往前,却又被瞿末予禁锢着无法脱身,只能承受那极致的快感带来的极致的折磨。高热又紧致的肠壁像个肉套子,牢牢地吸裹着瞿末予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俩人带来欲仙欲死的享受,但过于疯狂的刺激也逼得人想要发疯。瞿末予发狠地往沈岱的生殖腔上撞,每一下都像要强行挤进去,随着那酸麻和痛感同时出现,沈岱知道瞿末予快要冲破他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想要在他体内成结。
沈岱突然感到一种恐惧,或许如果他处于发情期,生殖腔自然而然会为接纳alpha的生殖器而打开,但现在不一样,同时,曾经被标记而又被迫洗掉的伤痛记忆也被唤醒,他沙哑着嗓子叫道:“不、不要.....
“乖,宝贝乖。”瞿末予低下头,用牙齿叼起沈岱后颈上的一块皮,模拟着标记的动作轻轻研磨.着,“忍一忍。”
随着一次重重的插入,瞿末予终于探进了生殖腔的入口,他感到身下人狠狠地抖了抖,他没有退出来,而是固定着沈岱的腰,牢牢地钉死在沈岱的体内。
被强行打开生殖腔的痛逼得沈岱低叫不止,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一心只想要逃。其实发情期的时候也痛,但处于那种境况下的omega大多神志不清,此时却是清醒着承受被入侵的所有代价--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这一切生猛地提醒着他,瞿予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尽管痛得他泪流满面,但他却无比需要这样的清醒,让他知道他所有的选择出自本身的意愿,而不是发情热。
“别怕,阿岱。”瞿末予低头吻着沈岱紧皱的眉,他知道沈岱此刻在想什么,他不必解释什么也不必承诺,他会用余生去证明沈岱这一次没有选错,他低喃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沈岱的眉心竟奇迹般地舒展开来,他用泪湿的眼睛看了瞿末予一眼,他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依然用嘴型回道:“我也爱你。”
瞿末予的性器开始成结,死死地卡住生殖腔的入口,他心疼沈岱痛到佝偻的身体,但他不会允许沈岱逃脱,他要把他最爱的人,变成他的omega,一生一世、彻彻底底地占有。
沈岱张嘴咬住了被子,眼泪簌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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