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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我要去治安所告你行凶!”
“行凶?”安柔茫然,“凶器呢?”
地上散落了一些金币,但数量不多。绝大部分“凶器”,都已躺在红姐的余额里,化作虚拟数字。
只可惜,“余额”这个NPC拥有的唯一道具,似乎称不上道具。凭安柔能洞悉一切光屏的金手指,也没能看清她到底有多少身家。
真是个富婆啊。
安柔不无羡慕。
篮子里只有三千金,闹剧最终以安有年拿出准备好的租金,红姐咬牙切齿离去而结束。
难题解决,安有年脸上却无多少喜色,忧心忡忡地走到安柔跟前。
“肉肉啊,你……”他迟疑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你哪来这么多钱?”
问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安柔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旗袍上。
奇怪的是,安柔竟一下就猜中了他的心思。之前打好的腹稿,全都弃之不用了。
“爸爸,”安柔托起他沾着些许包子油渍的手,“爸爸想哪去了,我没去歌舞厅那些地方工作。”
歌舞厅是这个时代的妓.院,也是玩家——普通NPC眼里的天命者——最喜欢光顾的地方,总有一掷千金的客人。
“这些钱都是我打麻将赢的。”安柔说。
安有年半信半疑,打量女人的发饰和衣服。
安柔小公主似的转了个圈圈:“只有打扮成这样,才能跟镇上的富太太们打麻将呀。爸爸你不相信我。”
她嘟起嘴。
安有年马上心软了:“信,我当然相信肉肉,肉肉打小最乖了。”
安柔半低着头,抹眼睛,说话带了点鼻音:“我饿了。”
“噢噢,肉肉饿了,肉肉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安有年总算露出点喜色来,“肉肉这么出息,爸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酒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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