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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笑当然乐意,他连忙举手:“我还有陆景,我们参加球队。”
陆景这边时间紧迫,恨不得睡觉都在补课,对篮球的喜爱也没那么热烈了,至少考试月不想碰,但雷厉风行的班长已经把名字上报了。
“怎么,有事?”
坐在画室里,陆景想跟他说球赛的事,但怕江秩抒觉得自己找借口偷懒。
江秩抒看他执笔犹豫的样子便先问了。
陆景迟疑再三还是老实交代:“周六下午我得打场篮球赛,所以可能完不成那天的任务了。”
学长变小灶老师后,陆景在江秩抒面前也变得更为听话。
江秩抒明眸微转似在思考,片刻后缓缓启唇:“比赛那天我给你送水。”
这个回答显然在陆景的预料之外,他压着心底的窃喜试探一问:“没了?不再说点什么?”
江秩抒略一思忖,习惯性地抬起笔在他头上轻敲:“想请假可以,但有个条件。”他顿了顿,垂眸看着陆景。
陆景悻悻,就知道他那么严厉的人不会轻易允许请假,指不定过后得安排多少作业呢。
内心叫苦连天,但下一秒江秩抒只是说:“只能喝我给你带的水,可以吗?”
唉,还当是什么条件呢,白担心了。
陆景当然:“好。别人递的水我都不喝,只喝学长带的。”
晚上九点过十分,陆景停下笔,伸了个懒腰,江秩抒拿起他的画看一会儿,抬手在他头上顺顺毛:“不错,进步很大,今天先这样,回去吧。”
陆景对他摸自己头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好像有多动症,不是摸头就是捏后颈,渐渐的陆景也就由着他了。
“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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