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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叫权持季看出来了。
听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想来刚才就是权持季趁着悦神舞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刀尖掀了那小角的面具。
因子虚就说嘛,权持季怎么可能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要知道,因子虚在权持季面前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他不想死。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朝权持季勾了勾手指头,做出了一副弱小可怜的模样,慢悠悠地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
扣在面上的面具微凉,描绘得粗糙的线条近看并不赏心悦目,但是幸好因子虚面上还扣着这个面具,让权持季看不出他面具之下阴沉的脸色。
祭车缓缓,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少,大多数人都被城外的大火吸引着注意,甚至,因子虚可以听见火景那边的喧闹。
因老板袖口有迷人眼睛的药粉,脚上的靴子可以甩出一口雪白的刀刃,他知道半裁叶已经回来,正藏在暗处关注着权持季和因子虚。
因子虚一声令下,半裁叶就可以从天而降把因子虚带走。
因子虚这个人不正派,他喜欢逗弄小孩,还喜欢在危急关头犯个贱。
比如此时,他竟还能和权持季谈笑风生。
因子虚一手托着花球,声线因为刚才不断跳跃的舞步而显得有些不稳,声音没装好,比刚才要粗糙一点,倒显得他说活的时候莫名带上了一点神性的味道。
“听官人许的愿望,看样子是还有人要寻?”
权持季皱眉看向了因子虚:“是。”
“什么人?”
权持季瞥了他一眼:“良人。”
因子虚反而笑笑:“敢问先生找的到底是一个良人还是在下这样的贱人,或者说,都不找,你寻的可是一个哑巴?”
不怕死的人还有心情去挖苦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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