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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生看不见的地方,他将所有荒唐事都做了个遍。
……
人靠衣装马靠鞍,权持季今日的扮相太过温柔,以至于因子虚产生了权持季很仁慈的幻觉,他话不过脑般说了一句:“那先生别找什么许沉今了,抗旨多好玩啊。”
“折磨一个黑粮贩子也好玩,而且不会有人骂我不守规矩,挑衅皇恩。”权持季恶劣地攥住因子虚的手,凌迟一般细细磨梭,叹了一声:“因老板这手,我见一次就感叹一次,细皮嫩肉的,就不像吃过什么苦的。”
他又笑:“要是这手再不干不净,被剁下来后,因老板会不会难过呢?”
权持季把那只从因子虚手上夺下来的笔扔到了庄琔琔面前,还是温柔微笑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暖善意,反而叫庄琔琔如坠冰窟。
权持季道:“既然这么喜欢因老板和你一起写,那就多抄一遍吧。”
庄琔琔:“呜呜……“
因子虚的腕心上是权持季攥出的指痕,那抹红还是温热惹人,威胁的意味十足。
因子虚刚刚差点要疼到大叫,他只能无能为力地朝庄琔琔摊了摊手。
下一秒,因子虚就被权持季把住小臂,整个人都被扯了上来,推搡着出门,他俩挨得那么近,因子虚甚至可以闻到权持季今天风骚地给自己熏了点香,淡淡的焚烧香檀味道窜入鼻腔,给人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因子虚后知后觉:权持季今天是在孔雀开屏。
看这光亮的皮靴子,儒雅的大白衣裳还有春光满面的小脸盘子。
如果是为了搭讪小倌才将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那因子虚只能汗颜了。
因为权持季今天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压根等不到那小倌的。
就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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