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第102章（第2页）

乌衣寐早已奉命潜伏在鹤兰州，就是为今日这一刻。

些丹山门人失斗志，被乌衣寐率领的魔修杀的片甲不留，血流成河。

方黎眯眯眼睛，这一幕，倒和十年，颇有相似之处。

只不过角色颠倒过来。

今日出现在这围杀自己的，都是重万山的心腹，厌睢还记得其中几张面容，他怎么都忘不掉，在扶风派灭门的一晚，他们一剑又一剑杀死他的同门，残忍无情的将他们赶尽杀绝……

也许在场的所有人，并非都参与过场屠杀，也许参与过场屠杀的人，也并非都在现场。

但他们既然选择跟着重万山，替他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么就是都杀又如何？

杀人者，人恒杀之。

谢怀默默站在一侧。

现场唯有他，一动不动，白衣纤尘不染，如置身事外。

在方黎去往个村落，他曾定决心，若方黎滥杀无辜大开杀戒，自己定不袖手旁观……可若不是滥杀无辜，而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呢？

虽然方黎一个字都不曾同他说，但重万山的表现已说明一切，和他所猜测的一样，重万山就是当年灭门扶风派的凶手，为的就是圣尊至宝。

既然如，他没有任何阻止方黎的理由。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是重万山应有的场。

方黎静静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