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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次在蛇窝里好多了,”司徒杀站了起来摸了摸司徒破空的头发朝门口走去“走,去看看任随行”。
“嗯,”司徒破空随口嗯了一声,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坛喝了两大口让自己平复一些后快步追了过去,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留。
寂静的走廊上时不时传来楼下的喧嚣,司徒破空离开前不忘带上房门防止血腥味扩散出去。
另一边,司徒杀已经推开了任随行房间的大门,门一开,过了两三秒后就听司徒杀缓缓道,“你每次都要弄得这么血腥吗?”
闻言,司徒破空也是凑过头来朝任随行房间一看,顿时眼睛睁大了许多,他站在那里呆愣了好久,刚刚平复下来的胃又翻江倒海起来,终于,司徒破空头歪向一边哇的一下子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去。
那是一个堪比地狱的场景,屋内,墙上,地上,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有着片片血迹,被肢解成好几份的尸体随意的散乱着。
一颗孤零零的头颅睁大了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正好和司徒破空对视,他的一只眼睛已经不知去向,嘴超越极限的大张着,但临死的哀嚎依旧堵在了他散落在空气中的气管里。
“这么没出息?”看着司徒破空的反应,靠床边站的任随行却轻轻的笑了,他伸出手轻打了一个响指,房间内的所有液体全都快速的结冰,包括那些血液。
“不进来坐坐?”任随行带着笑意的问道。
“坐就免了,还要解决外面的尾巴呢,”司徒杀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给破空留个好印象吗。”
说完,司徒杀就带上了房门闪进了自己的房间,司徒破空也是撞撞爹爹的跑了回去,他突然觉得,这个房间的肉酱没那么恶心了。
司徒杀是杀手,他也是单纯秉持着职业操守,虽然打打杀杀,也不至于那么暴力,能一击毙命的绝不浪费第二刀。
可任随行这个人,完完全全是虐杀啊,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至于搞得这么惨烈吗,这人内心是有多扭曲啊,前辈哥为什么会和这种人成为哥们,他自己不会觉得奇怪吗。
司徒杀走到窗户边给窗户纸撕开了一个缺口向外看去,透过纵横交错的枝干,司徒杀也能轻松的看见,此时的院子中正站着十几个司徒家族的人观望着四周。
同时,只听嘎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两人心脏一紧,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看到是任随行不由得松了口气。
任随行闪进房间快速带上门,面色有些凝重的道,“一楼,有一半是你们司徒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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