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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顿了一下,「医生说想吃就去吃吧,就是离开医院一下也无妨。长宁,我待会想带妈妈出去走走,你要不要来?」
我安静了一会儿,火车即将发车的广播再一次响起,我却徬徨得无力遮掩了。
「舒舒呢?」我问。
「我打过电话回家了,是常老师接的,他说他会马上带舒舒过来。」
舒舒在我们家住了五年,和妈妈也相处了五年,一直到病倒前,都是她在处理舒舒和学校的事。决定为舒舒请家庭老师,把舒舒从僵化的学校体制里救出来也是妈妈。
一开始舒舒住进我们家时,上至我下至我们家养的猫,每个人都对舒舒很排斥。舒舒是在一个雨夜里,忽然被爸爸带回家里来的。那时候舒舒还好小,浑身湿淋淋的,像是一捏就会碎了的娃娃,爸爸始终紧紧牵著他的手。
爸爸对妈妈说:他叫舒舒,从今以後就是我们家的人了。
对於舒舒的来历,爸爸什麽也没解释,而妈妈也默默接受了这种没有解释的解释。舒舒被平安顺利地养大,直到现在。
我记得有阵子我很嫉妒舒舒,每当看见舒舒握著爸爸的手,我总有种抓奸在床的错觉。彷佛我和爸爸之间,有什麽无法言喻、却最珍贵的东西,被舒舒的介入给破坏了。
我和爸爸承诺晚上一定会赶回去,即使我并不知道到栖兰的路有多远。而且一趟车票几乎花光了我的积蓄,我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钱买车票回家。
火车再度开动。这回运转的时间变了,不是慢速播放,而是快转,窗外的景致从城市变为乡村、再从乡村变作城市,从白日变为黑夜,从春天变成寒冬,快得令我眼花缭乱。我索性闭上眼睛,倚靠在椅背上假寐。
我感觉有什麽人碰触我的脸,我蓦然睁开眼,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火车越到末站,同车厢的人几乎都走光了。一切只不过是我的错觉。
我把夹拖脱了,把脚跨到座椅上抱著膝盖。火车经过一段微雨的山区,我忽然觉得有点冷,我把自己缩在椅子的一角,随著颠簸起伏的车程微微颤抖。
不知怎地,我的耳边又响起那个声音:长静。让你久等了,长静。
我想起那个男人的手指,那双骨感得诱人犯罪的手,还有那个声音,他用那双手触摸我,触摸我的嘴唇,触摸我的胸口,触摸我的下体,我身体深处最羞於开启的地方。
我一直以为欲望是可以控制的,就像我偶尔也会和同学交换A片,对片中的巨乳女优有时也会打打手枪。但终究只是一时的高潮,不会有那种排山倒海,几乎把我整个人淹没的感受。
但是那天晚上,我很清楚自己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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