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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贪吃了几顿那里的小吃,嘴里辣得上了火。从陕西回来后,每天一到店里,第一件事,就是让小K给他弄杯雪梨簿荷酒,号称以毒攻毒。
站在吧台边上看着小K耍宝似的配酒,小K原本就有点青春豆的脸又添了不少彩。张宽捏了捏小K的脸:“昨晚到哪里荒淫无度去了,也不趁着点,脖子上多了这么多红点,说,那个淫夫给你留下的。”
小K久经沙场,这点小汤小料跟本不在话下,一只手搭住张宽的脖子,另一只手直奔下三路,小嘴就凑上去了:“那不是和你颠鸾倒凤了吗,你怎么能提上裤子就把奴家忘了呢,奴家可是把你左也瞧了,右也看了,前也摸了,后也碰了,小心肝痛得直打颤呢。”小K边说着边扭着腰抓着张宽的手一脸哀怨地放在胸口上,“听到了吗,奴家昨夜流泪到天明呢,心都滴血了。”
哈哈哈,张宽笑得直打跌,抓起小K的爪子扔一边去,从柜台里找出把镜子凑到小K脸上。“昨天那螃蟹你到底吃了几个?”小K抢过镜子,左看右看前看后看,脸都青了。
“妈的,早上还打了一瓶吊瓶呢,没想到又起来了,都是那个死阿北,自己一个都不吃,我能看着那好几百块钱就那么糟蹋了,妈呀,老板,我能不能请假------”
“当然不能,你走了,谁顶上,我给你找条围巾,把该蒙的蒙上,别站在这里吓着人就行了。”
“死去吧你------哎,宽哥,昨晚阿北那小屁孩还打听你有没伴呢?”
“你怎么说的?”张宽回过头看了看正坐在台子上唱着歌的阿北,人家一幅大爷的模样,坐在舞台上待搭不理的唱着歌,两个膝盖不安份地从那两个破洞里露出来,还一晃一晃的。
“屁,我哪知道,你老人家鬼精一个,什么时候显过山露过水,反正我昨晚撮弄着他上呢。”正说着,小K一脸神密地趴张宽耳朵上。“阿北那斯那地方还穿了个环-----”
“你见过?”张宽来了精神。再看看小K低着头嘿嘿地笑。张宽‘啪’地给了小K脑袋上来了一下。
“你丫的怎么没把肠子挂出来,玩死算了是吧。”
“哪那么夸张,不过真的特他妈的过瘾,那死东西甭看一幅屌样,活儿那可真是没的说,要不要?不要的话,打死我,我也要上。”
张宽又看了看阿北,正巧阿北也看过来,两眼一碰,阿北先闪开了。
有意思。张宽笑得见牙不见眼,又调戏了小K几句,看着那个傻小孩涨红了脸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冲着阿北方向骂骂咧咧,时不时的还抛一两个媚眼,人待见都不待见他。张宽端过小K给他配的酒一口干了,就看到一个小弟拿着托盘挤过来,对着柱子后面呶了呶嘴。“又吵了。”
张宽扭过头看,就看到那边那桌上李衡不知道干什么呢一脸的怒气,而巩青还是一脸和气老好人的模样。
那两人爱吵架,张宽是早清楚的了,光在这个酒吧就见过这两个闹过好几次,每次都是李衡叫唤的凶,上手上脚轰轰烈烈,巩表表面不当回事,一味的谦让,可最后妥协的往往也是李衡。
第43章
张宽放下酒杯出去从车上拿了个袋子下来,然后走过去了冲着李衡和巩青一笑。
“怎么了,又开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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