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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口气,惊讶的发现手上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脚脖上去了。
看这情形,这位对我恨之入骨的大爷不会立刻将我杀掉,而是想慢慢的留着折磨,真他妈的恶毒,我诅咒你英年早逝!
“人如何了?”冷清骄傲的声音,老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打起精神,偎着墙一点点的蹭着坐起来。
“回小侯爷,已将牢中水排掉,人却一直未醒。”
“死了?”略带错愕的声音,不难听出话音中的遗憾。
我用力把脚上铁链子弄出些声响,将脊背抵在潮湿的墙壁上强笑:“小侯爷脸可消肿了?”
头顶上一暗,一双白靴子踩了上来,那人慢慢蹲下身,犀利的眼神穿过面具直接对上我:“不劳包大人费心,您还是先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吧。”
我仰头冲他笑:“还不错,就是无聊了点儿。”
不喜欢老子笑么,老子就偏笑,笑瞎掉你的眼睛!
他嗤笑一声起身:"听到了么,包大人嫌太无聊。”
头顶上又一暗,那大胡子趴下来贴在地面紧张道:“大人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提……小的一定尽力去办。”
我笑眯眯道:“找个女人来吧,漂亮点儿的。”
大胡子的脸一点点的铁青掉,半晌才起身嗫嚅:“小侯爷,您看……”
“你方才不是说什么事都尽力去办么?”那人沉默了会儿反问他,平淡的话语中摭不住咄咄逼人的气势。
大胡子办事效率快的让我吃惊,半个小时不到便带了个女人来,打开顶上的天窗将女人放了下来。
“见过包大人。”女子笑嫣如花的施礼,无视我被缚的双脚和脏兮兮的惨状,礼节周道。
想必是见惯风月的女子了,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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